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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狂亂一晚[手打VIP]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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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太,你說什麽呢?你覺得你家周先生是那麽個欺軟怕硬的人嗎?快點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就算那人比我強大,我也會拼了命的去為我的周太太討回公道,讓他接受你的懲罰!”周先生煞有介事的說著,俊顏上是慷慨凜然的神情,仿佛準備英勇就義的勇士。

而這樣神情的周子墨,自然也逗得周太太哈哈大笑。

對於能博得周太太一笑,周先生自然是樂意的。但看著周太太笑到差一點飆淚的樣子,周先生有種感覺,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樣。

果然,在他的不安神情下,周太太伸出了骨節分明的食指,挑起了周先生的下巴,像是一屆女流氓一樣,挑逗著周先生脆弱的神經!

“周太太,你這是做什麽?”

面對如此誘人的周太太,周先生又是沒有骨氣的咽了下口水。

而周太太好像不知道他的反映,白嫩的小手開始游走在他的胸膛上,一點一點的向下。

“周太太……”

他痛苦的呻(和諧)吟。

他自認為,周太太如此熱情的表現,全都是因為他剛剛慷慨凜然,揚言要幫周太太討回公道,贏得了周太太的歡心。但感動嘛……

其實有很多種報答方法。

就像是給他做一頓香噴噴的飯,慰勞一下這幾日在異地勞苦奔波的他。又或者是親一親他的小臉蛋,讓幾日沒有開葷的他先嘗一嘗甜頭之類的!

總之,報答的方法多種多樣,應該不需要用如此火辣的方式吧。

他就快要化身為狼,將周太太拽到床上了!

“周先生,你記得剛剛答應過我的嗎?”面對周先生這幅小摸樣,周太太心裏一喜。

很明顯,周先生上鉤了!

“記得,不過啊老婆,你知道的,我好久都沒有幹那事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也寂寞了吧!要不,咱們先到床上好好聊聊,辦一辦正事先?”

周先生一邊建議著,一邊露出了一口白牙。

而那雙漂亮的黑瞳裏,正閃著異樣的光彩,顯然正謀劃著什麽。

辦正事?

辦你妹的!

讓我等了十天不說,現在一回家就像嘗好處?

怒發沖冠!

掀桌!

鞭屍!

在腦海裏將各種淩辱周先生的方法都進行了一遍之後,周太太的臉上依然還是嬌俏的笑臉。忽悠的周先生心又是一種癢癢的。

周太太如此笑臉迎接,按理說應該是她接受了自己的建議。可為什麽他的背脊卻有點涼颼颼的感覺,像是被算計了呢?

“老婆,嗯?”

見周太太一直都只是看著他,然後笑著。周先生終於等不住了,伸出了自己的手攔在了周太太的腰身上,蹭著她白嫩的小臉親了親。

香香的……

還是自己的老婆味道香!

這幾日每天都和局裏的那幾個窩在一起,每天聞到的都是男人的汗臭味,特別是老陳那個家夥,簡直邋遢到每隔三天才洗一次澡。

還好,現在他終於回到周太太身邊了,當然要先品嘗一番了。

想著,周先生趕忙拉著周太太蹭到床邊,一邊還為她做解釋:“老婆,咱現在先辦正事。正事辦完之後,什麽事情都好說!”

周先生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可是,老公啊,你剛剛不是說你要先替我討伐那個欺負我的人麽?難道你變卦了,難道你不管我是不是受委屈了?”

見周先生那一口白牙,顯然已經在謀劃什麽了。周太太趕緊擠出兩滴晶瑩的淚,掛在眼角處。然後薄唇一厥,委屈的小模樣十足。

原本準備實施強硬政策的周先生,瞬間就軟了下來。

看來,周太太已經身為他的一處軟肋。只要她稍稍眼眶一紅,就足以擾亂他的神經。

“周太太受欺負了,你老公我自然是要出馬的。不過周太太啊……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辦正事!

這是最主要的!

周先生想要這麽說,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太太給接了過去:“那好,周先生你現在就讓那個欺負了我的人給我跳‘舞娘’!”

“這……”聽周太太的話,周先生明顯的遲疑了下。但在看到周太太又開始垮下來的小臉之時,周先生只能趕緊附和著說到:“那老婆現在就告訴我那人是誰,我馬上就把他正法了。”

說著,周先生還在心裏默念著,只要周太太現在不要哭,那神馬葷素,神馬肉之類的,都是浮雲。

“老公啊,那你現在就給我跳‘舞娘’吧。直到讓我開心為止,不許停下來!”

見周先生已經完全跳進了自己的圈套,還不忘乎將圈套裏的最後一扇門關上,周太太立馬揪著他的耳朵道。

“為什麽是我跳?”周先生一時間還找不著北。被周太太揪著的耳朵,也漲紅著。

“是你欺負我的,不是你跳給我看,難道你還想找別人給你頂罪?”

“我欺負你?周太太,我這幾天都沒有在家,我怎麽欺負你了?”

周先生對此表示委屈。

再說了,那神馬“舞娘”的,他都不認識。

“你還敢說你這一走,多少天了?”

“老婆,就差三個小時,就十天!”

這些天他可都是數著鐘頭過來的,剛剛將楊志強的那個案子辦完,將他移交到法院手裏,他就立馬趕回家了。連慶功宴都沒有時間參加,就因為他太想周太太了。

“你還知道十天了?那你為什麽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

說到這一點,周太太直到現在都還是覺得很委屈。光是想著這些天自己一個人面對那沒有響起的手機,她的鼻子就是酸酸的。

“老婆,我也想給你打電話,但是……”原本是想解釋什麽的,但一看到周太太那通紅的眼眶,周先生忽然明白了,這個小丫頭是想自己了。

那一瞬,他的心裏可是樂開了花!

結婚快要半年了,他總算是在周太太的心裏找到了自己的一點位置。

也是這一刻,周先生爆發了。

他一把將周太太摟進了自己的懷中,半蹲著將她抱起。

“周先生,你這是……”你這是想要幹嘛?

周太太還不清楚。

但接下來,周先生用自己的舉動證明了自己想要的。

他將唇貼上了周太太的,不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

之後,他直接將她帶到了床上,開始了從今天和周太太見面之後就一直想要做的事!

纏綿,一直連續不斷的進行著。

直到周先生取得滿足之後,他才躺在了周太太的身側,將她摟進了懷中。

“別碰我!”

周太太郁悶,明明想要按照季曉曉說的,先懲罰了周先生,給他店顏色瞧瞧的。現在倒好,懲罰沒有弄成,倒是先讓他給吃幹抹凈了!

“老婆,不生氣了好不?生氣的女人會變成老妖怪的!”

周子墨蹭了蹭女人的小臉蛋,將她粘附在前額的幾縷發絲都給撥開了之後,才繼續開口說到:“再說了,老婆我也是怕我自己太想你了,聽到你的聲音會忍不住跑回來找你,才不給你打電話的。”

周子墨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耐心會是這麽的好。竟然能為了一個女人的小性子,而將自己心裏所想的全都說出來。

“哼!”

不可否認的,周先生的話確實甜到了周太太的心窩裏去了。但若是這麽容易就放過周先生的話,那越是以後這個男人就越沒法沒天了!

這可是愛情專家季曉曉童鞋告訴她的!

所以即便現在周太太的心裏甜滋滋的,但小臉還是要將鼻孔著周先生哼哼,以此來顯示自己的不滿。

“周太太,我都解釋了,你還生氣啊?”

“當然。你試一試自己一個人在家呆十天看看!”

聽周太太的話,周先生想象了下周太太不在自己身邊十天的樣子,別說是十天,就算是一兩天他都受不了,怪不得周太太這次會這麽惱了。

眼下,周先生也覺得這次是自己做錯了,趕緊狗腿的將周太太拉進自己的懷中,道:“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沒瞅著你的這幾天時間裏,我拿手銬都覺得沒力氣。你就行行好吧,別折騰我的小心肝了,行麽?”

周太太白了周先生一眼,果然是警察,甜言蜜語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本色。

還說沒有力氣,剛剛也不知道誰都將力氣使到她的身上,差點折騰死她了!

想著剛剛自己求饒,周先生是理都不理。現在好了,總算讓她逮到一個報仇的機會了:“要想我不生氣,那簡單。”

“老婆請明示!”

周先生對周太太的大度表示很感激,趕緊狗腿道。

“剛不是都說了嗎,誰欺負了我,給我跳一段‘舞娘’就行!”

這下,周先生真的糾結了。

敢情,周太太直到現在都沒有忘記這個“舞娘”?

還有,這個“舞娘”到底是誰?至於讓周太太對她念念不忘的麽?

“老婆,你口口聲聲說‘舞娘’。這‘舞娘’到底是何方神聖?”

“想要知道?直接問‘度娘’去!”周太太一把推開了周先生圈著自己的胳膊,從床邊取來外套披上,扭著小蠻腰離開了。也表明了她的立場,那就是這事沒得商量!

看著周太太離去的背影,周先生這回算是糾結了。

不過還好,“度娘”他還認識。

上次老陳就和其他人談過“度娘”,明天上班就去問問他。順藤摸瓜,他周子墨就不信他找不到這“舞娘”!

相對於周先生和周太太在家裏的火辣,此刻正坐在郊區某間酒吧裏的女子,盡管身旁都是震耳欲聾的音樂,盡管周圍的人兒絡繹不絕,但她的背影還是顯得有些寂落。

她面前的酒櫃上,已經擺上了好幾個已經空掉的酒杯。

辛辣的酒精,也讓她的腦子開始發燙,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不清。

但她還是招來了酒保,對著她舉了一下杯子:“再來三杯!”

暗夜中,她勾起的紅唇有些誘人。

盡管年歲已經快到三十,但從她的衣著還有華麗的妝容,再加上她的皮膚也保養的極好,看上去頂多就像是二十出歲的小女孩一般。時下流行的田園風格碎花裙,穿在她的身上,更讓她看上去像是百合花一樣的清新。

眼下,已經有好幾個男人都朝著她所在的方向看來。

如此誘人的百合花,在酒吧裏是極少見的。再加上,此刻女人已經喝的有些迷糊,看人的視線也變得如迷霧一般。這樣毫無反抗能力的小白兔,只要是清醒的男人一看就想要將她帶自己的床上好好安撫一番。

有人,已經按捺不住心中所想,開始行動。

朝著那妖嬈的身段慢步走來,男人的手上還拿著一杯琥珀色液體。在迷離的霓虹燈的照射下,那液體竟然綻放著猶如罌粟一般的魔力。

“小姐,一個人喝酒不覺得太悶了麽?”

男人看似友好的來到女人的身側入座,而實際上他的註意裏落在女人因為側靠在吧臺上而不小心露出來的春光上。“要不要在下陪小姐喝上幾杯,或是玩個猜拳什麽的。出來玩的,都是要玩的盡興的麽!”

“不必!”

對於男人看似深情的問話,女人只是簡短的回應。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

話說完的時候,女人又是一個仰頭,將酒吧剛剛送上的一整杯辛辣液體如數吞進自己的腹中。

酒吧裏的男人,大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早在來這裏之前,她就清楚。

他們花言巧語,無非是想要發展一夜(和諧)情。

而她,根本不屑。

她只是想找一個別人都找不到她的地方,盡興的喝酒,好將腦子裏那些不甘和怨恨,全都發洩出來。

但身側的男人好像並不知曉拒絕為何意,盡管此刻她已經開口拒絕,但男人還是不怕死的將他肥的流油的鹹豬爪貼上了她的藕臂,企圖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一邊拽著,男子還不嫌惡心的發表著某些言論:“美女,不要這麽冷嗎?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何必呢?”

在他看來,出入酒吧的女人也不是什麽好女人。盡管這女人的穿著打扮,還有精致的小臉,看上去都如同百合花一樣的清新。但背地裏,都不知道和幾個男人滾過床單。就連她剛剛的拒絕,在他看來也無非是欲擒故縱的小把戲罷了。

而現在酒吧裏最流行的,也就是這樣的手段。

在這城市的各大酒吧游走過的男子,自然也不將眼前女人的拒絕看在眼裏。

“放開我!”落在手臂上的鹹豬爪,讓女人一陣惡寒。她扯開了嗓子吼著,手也來了勁,直接朝著男人那一張肥嘟嘟的臉甩了過去。

她向來強勢,從不準其他人在她的面前撒野。

如今這個男人更是直接猜到了她的底線。

“小娘們,竟然敢跟老子撒野?”被莫名其妙就甩了一個而光的男子自然是不服氣的。再加上這一番爭吵,也使得周圍觀看的人越來越多了,這下子他的面子又被這一個耳光削弱了不少。當下,男子的怒火也往上竄。腦門一熱,他也直接擡手朝著女人甩了一個耳光!

男人的力道自然不是女人能比得上的。

他這麽一個耳光落下去,女人本來就有些醉意的腦袋朝著一旁的吧臺歪了過去。手臂蹭到了那些酒杯,紛紛落地。而她的臉頰上在泛起火辣辣的紅手印早上,也撞到了一側的櫃子上。額頭上撞出了一個口子,有鮮血開始從那裏滑出。

好在,此刻她酒意上來了。也感覺不到那麽大的痛楚。

看著女人的狼狽樣,男人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好像被拉回來了不少。當然也就闊氣的走了過去,道:“裝純也要有個數,裝的過了,就不好了!乖乖的跟爺走,不然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他作勢就要攔住女人的腰身。

但在觸及到女人腰際的一瞬,他的臉部竟然迎來了第二個打擊——一記拳頭!

男人本還想著就快要能嘗到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了,卻不想一記重拳落在自己的臉上,力道之大,當下他就被甩出了幾米遠!

“那個不長眼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肥男人一邊捂著自己被打腫了的臉,一邊看著圍著的人暗自說著什麽。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尊心又被毀了。

這一瞬,男人顧不上臉上的痛楚,站起來就開始嚷嚷著,想要再度搶回自己的風頭。

但來者並不畏懼於他,就算此刻他如此的叫器著,他依舊自顧自的扶起被推到的女人,納進自己的懷中。“到底是你的地盤,還是我的?請你睜開眼睛看清楚!”

男人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小的威懾力。

原本和男子一同來此的幾名男子,原本見到男子被欺負了,想要上前來為他討個公道。但在聽到如此的聲音之時,那些人卻也停下了腳步。

朋友固然重要,但若是這友情是建立在自己的危險之上,那這朋友也就不必交了。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幾個人思量再三,還是退回原地。留下肥男子孤軍奮戰。

“好,老子就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昏暗的光線下,男子站著的角度根本看不清來人。

雖然自己的人全都跑了,留下自己孤軍奮戰,眼下的情形對他很是不利。但就要到手的兔子被人搶走了,還有剛剛的那一拳,都讓他覺得受盡羞辱。眼下他覺得自己不能退讓,不然就真的被看笑話了。

索性,他大步上前,準備看清楚這個男人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上前一看,這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五官精致的好像是雕鑿出來的,臉上還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但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懾力,卻是驚人的。

這張臉,他記得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挺熟悉的。

但一時之間,他就是想不起來。

也就在男人盯著那個男子看了好一陣之後,人群裏突然傳來了這麽個聲音:“董少?”

有人,認得出來人。

“對,這人就是董少!”

“董少是誰?”

“董少你還不認得?就是我們A城的第一商人董少天的獨子。董家未來的接班人。對了,我還聽說這城裏很多酒吧都是他開著玩玩的!沒準這酒吧,就是他的!”

有人已經根據男子剛剛所處的話,猜出了剛剛他話裏的意思。

“董少今天怎麽來了?”

“不知道,可能是路見不平,也可能……”

說話的人暧昧的看著董辰懷中此刻躺著的女人。

“不是聽說都結婚了嗎?怎麽還這麽亂搞男女關系?”

“有錢人家的事情,難說!”

“……”

隨著人群中此起彼伏的談論聲,和董辰對峙的男子臉色出現了裂痕。

董家他自然是聽說過,而這個董辰更是時常出現在這城市大小財經報上,怪不得剛剛他看到董辰的時候,會有那種熟悉的感覺。

可剛剛他實在太過生氣了,根本就來不及多想,自然也就認不出他是誰。

如果他知道這人是董辰的話,那他肯定不敢上前來。要知道董家是除了周家之外,在這城裏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敢跟他作對,那真的就不想在這城裏混了。

“菲兒,醒醒!”

但董辰根本就沒有心思顧及到他,眼下他依舊摟著懷中的女人,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看著都覺得心疼。

而對面的男子看著,臉也瞬間刷白了。

很明顯,董辰和這女的認識!

而他剛剛對這女人動手!

這回算是兇多吉少了。

“董少,我也不知道這是您的人。要是我知道的話,借我十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她!”

男人趕緊狗腿的跑到董辰的身邊:“董少都怪我剛剛不好,不下心推了她一把,要不現在趕緊送醫院吧!”

“滾開!”聽到這,董辰的臉色越發鐵青。

該死的,她竟然被他給推了。怪不得額頭上破了一塊!

要是他沒有及時趕到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打橫抱起昏睡著的女子,董辰狠狠的踹了那個男人一腳:“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你也等著你的家人為你收屍!”

說完這一句話,男人便帶著女人,徑自開車回到了自家!

其實他剛剛到的時候,就有人跟他匯報了。

女人的昏睡跟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關聯,只是因為她喝醉了。

被推的那一下,也只是弄到了額頭,破了皮,應該沒有什麽事情。

他將她帶回自家,準備幫她清洗傷口。

卻在弄好了棉支,來到了女人的身側之後,被她給推開了。

“菲兒,別鬧。我們上藥!”

他耐著性子。

“走開,我不要你!墨……墨你在哪裏?”

“墨……”

迷糊中,她努力的尋找那個男人的身影,他是她的全部,是她的全世界……

“幫我找他,求你!”

“是不是我幫你找了他,你就會乖乖上藥!”

“嗯……”

看著那張精致小臉上的傷痕,男人最終還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朝著同城的另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此刻,某公寓內的男子在聽到自己的手機響起的時候,便立馬坐了起來。看到頻幕上的號碼之後遲疑了一下,本是準備按下拒絕按鍵卻轉為接聽鍵,讓那鈴聲不再吵鬧之後,才看向身側的位置。

還好,她還呼呼大睡。

之後,男子便起了身,走向了洗手間。

“瘋了嗎?大晚上的,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生的覺!”

進入洗手間之後,男子還是故意壓低了聲音,以免吵到熟睡的人兒。

“我知道。但你現在能不能過來一趟?”董辰的聲音,有些莫名的失落感。

“大晚上的,有什麽事!”

“她喝醉了,頭上還有傷口,吵著鬧著要見你,不然不上藥!”

“那這是她的事,與我無關。”說完之後,男子本打算掛斷電話,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對著聽筒說:“周太太在睡覺,別打來了,吵到她睡覺,休怪我無情!”

補充說完這一句之後,男子這才掛斷了電話。

之後,他走出了浴室,將手機關機之後,才回到了床上。

“周先生,你去哪裏了?”

本是熟睡的人兒,在床上的一陣動靜之後,迷糊糊的道。

“去了趟廁所。老婆,是不是沒有我睡不著?”

“臭美!”

女人哼哼著,以表示自己的不滿。但迷糊間她還是很自覺的將自己的小手搭在男人的腰身上,小腦袋埋進男人的胸口中。之後,她又繼續和周公下棋。

而男子在看到女人的反映之後,又是一陣輕嘆:“小東西就是不肯承認!”之後,他也在她的懷中找到最舒適的位置,進入夢鄉。

同一時間段,城市另一處的男子則望著那個被掛斷了的電話無奈的笑了笑。

那是個強勢的男人。

只要他想要保護的,都會竭盡全力。就連吵到,都不行。

而房屋內還有另一個女人,傻傻的等待著,以為那男人會出現。卻不知曉,她從來就都不是那個人想要守護的!

收起了電話,男人再度回到女人的面前。

“他說他不會來!”

董辰將原話送到。

“不會來?為什麽……就算在禮堂,他放了我鴿子,我仍舊原諒他了。他怎麽還可以這麽對我?難道他的心裏一點都沒有我嗎?”

靠在沙發上,女人暗自神傷。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麽?他不愛你!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愛過,你為什麽還總是對他念念不忘?”

幾個月積壓下來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

他遏制不住自己,朝著她歇斯底裏。

因為,他愛她。

“我那麽愛他,你叫我怎麽忘得了?”

她哭紅了雙眼,朝著他叫器!

“你愛他?那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沈吟了片刻,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變得極為晦暗:“是不是我只要得到了你,你的心裏才會有我?”

說著,他突然一步步朝著女人靠近。

他的臉色極為陰沈,雙眸裏更是不見任何光彩。

這是,她從未見到過的董辰。

這一瞬,女人也慌了。

其實在剛剛吵鬧了那麽久之後,她的酒早就已經醒了。

眼下面對男人如此陰冷的神色,她自然是感到一陣後怕。

“董辰,你要幹什麽?”

她不住的往後退,企圖躲過男子的侵襲。

但男子好像聽不懂她的話,一直沒有回答。

他一直朝著她靠近,每一步都很沈穩。也帶著極為駭人的危險氣息。

“董辰,你不要過來!”

她慌亂的叫著,企圖喚回男人的神志。

“董辰……”

下一秒,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他的唇,貼上了她的,將她的吵鬧變成了安寧。

她掙紮,她不安,她一直想要將這一份大禮送給自己心愛的男子,卻不想今夜的他如此強勢。他們的婚姻,只因為禮堂門口身穿白紗的她等不到心愛的那個男子,一氣之下她便選擇了他。

他們的婚姻,開始並不是因為愛。

他娶了她,由她出面應付那一群逼婚的家長。而他則在她的身邊充當二十四孝新好老公,給她面子增光的同時,卻也不曾越矩。

她一直以為,他們都會用這樣的方式相處下去,直到這段婚姻結束為止。

可當這個男人突然化成為洪水猛獸,她發現這樁婚姻根本就是一個錯誤。

她不該因為想要報覆那個不和自己結婚的男人,就輕易的和別人走進結婚的殿堂,;她不該作繭自縛,以為這樣可以刺激到那個男人;而她最不該的,是相信了眼前男人的話。

他說過,這段婚姻不會牽扯到性。

但現在呢……

淚,不斷的從她的眼角處滑出。

她一直哭,一直鬧,卻奈何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沒有任何一絲遲疑。

一直到他完全的占有了她,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松動。

那一夜,對這個女人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個世紀。

最開始,她還掙紮。

但越是往下,她的力氣損耗的越大。到最後,她只能無奈的盯著天花板,任由這個男人無止境的索取。

而這點需要,對於剛剛開葷的男子來說,還只是一個開始……

——《強占勾心嬌妻》,瀟湘連載——

“楊志強的案子,做的很不錯。據說上面這次還會有特殊的獎勵發下來,墨老三啊,你領到的時候可別忘記了我們。”

早上剛踏進局裏的周先生,便迎來他人讚賞的目光。

“什麽呀,這次要不是他們幾個的配合,哪有那麽容易成功。獎項發下來,是我們大家的!”

周子墨勾唇一笑,徑自來到自己的座位前,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

而局長則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淡淡一笑,看來周老參謀長說的不錯,這個墨老三果真是最得他真傳的一個。

周家世代從政,到時候這個墨老三,肯定也會是政界殺出來的一批黑馬。

“周隊,不是說好了今天你會比較晚到麽?怎麽今天這麽早就到了?”

周子墨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便引來其他局裏的人的關註。

昨天任務一完回到城裏,局長親自宴請他們幾個。其實他們都清楚,局長是看在周子墨的面子上。可局長的薄面,好像還不如周子墨小妻子的面子大。車才一到城裏,周子墨噌的一下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了。

而大家也都知道,周子墨是回家見他的新歡小妻子去了。臨走之前還吩咐了,今天早上他可能晚點到。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周子墨之所以這麽交代,大概準備好好的和她在家裏溫存一番。

但交代好一切的今天,他卻突然早到了,這讓隊裏的人心猛地一驚。

不是他們擔心他們婚姻破裂,那是別人家裏的事情,再怎麽也殃及不到他們。可問題是,周太太一在家裏給周先生什麽委屈受的,他就會將這種痛楚轉嫁到隊裏的其他人身上。不是要陪著他一連幾天熬夜,監視犯罪嫌疑人,要不然,就是操場來個十圈八圈的,然後再做幾百個俯臥撐。

幾次下來之後,大家都清楚,周家就像是狼堡,紅太狼做主。周子墨再聰明再強悍,也頂多就是個灰太狼,受了委屈絕對不敢發洩在周太太身上,只能發洩在他們這些小羊羔的身上。

所以一看到周先生突然一大早出現在局裏,特別是頂著兩個有點嚇人的黑眼圈之後,大家都後怕的咽了咽口水。

該不會周先生昨晚回去,又被周太太給虐了吧?

其實說到底這夫妻床頭吵床尾和,也是常有的事。偶爾吵吵,也有益增進夫妻感情。不是有個什麽詞的,叫“虐戀情深”?

周先生再怎麽受委屈,也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叫他在周太太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眾人的神色還是很不好。

大家都怕因為周先生被周太太虐了,會將哀怨的火氣撒在自己的身上。

好在,在眾人觀察下,周先生大手一揮,道:“家裏沒事做,大家該幹嘛幹嘛!”

周子墨的話大家是領會到了。

特別是在這個“做”字上……

敢情,這周先生在家裏是沒有可以“做”的?所以,才這麽早才來上班的?

其實,要是非要這麽說,周子墨也認同,他真的是因為家裏沒有事可以“做”了,才這麽早到來的。

昨天回家之前,確實考慮到和周太太來個“小別勝新婚”,或是個“如膠似漆”什麽的。就算到今天早上,他還是打著這個如意算盤。

這一次的出差,有喜有憂。喜的是他周子墨終於在周太太的心裏看到了自己的位置,憂的則是周太太因為惱了自己沒有給她打電話,拿出個什麽“舞娘”的來懲罰自己。除非將那什麽“舞娘”的做好了,周太太才有可能讓他再碰。這是今天早上,當他將魔爪伸向周太太之後,周太太所表明的立場。

想到這個“舞娘”,周子墨趕緊向老陳招手:“老陳,過來一下。”

要讓自己下半身過的幸福,最先要過的就是“舞娘”這一關。

被點到名,老陳顯得有些懊惱。

而隊裏的其他人,也向他投來同情的眼神。

意思很明顯,周太太惹毛了周先生,周先生有火不敢撒向周太太,只能拿你開火了。

“周隊,什麽事啊!”

頂著眾人同情的眼神,老陳來到周先生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問著。

“我問你一個問題。”周子墨似乎沒有註意到男人對自己的唾棄,黑色的瞳仁裏有著隱隱的擔憂。俊眉也因此而卷皺著,神情很是嚴峻。

“什麽?”

老陳被周子墨這神秘兮兮的氣勢逗樂了。當然,他可不敢當著周子墨的面發表,不然今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上次不是聽你和小王在討論一個什麽‘度娘’的嗎?那人,是誰?”周子墨的語調依舊淡定從容,除了眉宇間的擔憂神色。

相對於周子墨的嚴肅神情,老陳的眉毛都歪了,嘴角一個勁的抽搐著,但就是不敢笑出來。

他的手一直在下面悄悄的掐著自己的大腿,免得讓自己笑出聲來。

“餵,說話!羊癲瘋發作了?”見老陳那不斷抽搐的嘴角,周子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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